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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这府里生存下去的,又有哪一个是能随心所欲地活着呢?
二人正哭作一团,季笙却站起来,小小地笑了一声。她声音柔嫩,如银铃一般,在一片哭声中显得尤其刺耳,众人不由纷纷转头将她瞧着。
她笑着走到季兰面前,将桔秋乱晃的手按住了,嘴里却冒出一句小小的嗔怪来:
“傻瓜。”
她含笑将桔秋手中的针接过来,仔细教她:“你这样闭着眼睛胡乱刺,十次总有九次不中,你瞧,”她一手提针,另一只手却牢牢捉着季兰的手放在烛光下,“你得睁大了眼,仔细对准了,再微微带点力气,就像这样。”
她嘴里说得轻松,做起来也十分轻松,微一用力,在季兰爆出惨叫声的同时已将半根针从季兰指甲缝里送进去,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又问桔秋:“学会了吗?”
少女微弯着腰,如瓷似玉的面庞上写满的都是天真活泼,像是她刚才所做的不过是一桩十分稀松平常的小事,不值一提。
可她刚才的动作和声音,那样流利的手法,纵然是一旁正押着季兰的老嬷看着,也不由自心底陡生出一股寒气来。
季笙停顿片刻,见桔秋只满脸惊恐地望着她,却又不敢答话,不由有些不悦:“莫不是你刚才没有看清?还得累我再教你一遍是么?”
她有些不满,发泄似地将那根针抽出来,再换了一根手指头利索地按了进去,听得季兰惨叫,不由微微一笑:“这一次,你当瞧清楚了才是。”
她语气却不甚笃定,仿若一个十分敬业的夫子,学生学不会的,她便要掰开了揉碎了细细地与学生讲解,直到他们完全掌握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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