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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颗硕果累累的桃树下被挖开一个洞,一侧随意地倒放了一个小锄。
见季笙站在远处不肯动,他端起一杯酒放在嘴边浅尝一口,顿时露出一个十分满足的表情来,又看季笙:“你果真不来尝上一尝吗?”
尝。为什么不尝?
季笙从善如流,忙过来与他对着坐了,见到上头摆着的饭菜,不由食指大动。
她在病中许久,嘴里寡淡,又早被经年累月的药败坏了口味,除咸淡外,再尝不出什么美味来。
于旁人言,吃饭或是一种享受,但于她来说,却不过是味同嚼蜡的折磨。
但今日却不一样。
她大病初愈,肚子早就饿了,消失的感官也逐渐恢复,如今见得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顿时口舌生津,下意识便将筷子提起,待她回过神来时,碗里已堆满了各色食物。
她奋力地吃,陈云樵却只是静静将她看着,不发一言,只在偶尔将白玉杯端起浅尝一口,另一只手却不停,一直为她布菜。
还与她邀功:“这些菜,都是我特去你们长安最大最好的酒楼候了一早才买来的,如今看你吃的小猪一般,想来滋味定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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