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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秋听得这些话,只觉得脸上像是被人重重地甩了一个耳光,火辣辣地,她瞪圆了眼睛,想要将那些在暗处说风凉话的人找出来。
但还不必她出手,已有一盆水重重地泼到她前面一寸的地上:“怎么,听了这许多,还要厚着脸去求公子到你家姨娘的房里不成?还不快快死了这条心?”
桔秋从前在永安王府,虽挨骂也多,却从未听过这样露骨的话——这些话,就像一把把熊熊燃烧的火,她站在上头,只觉坐立难安,她提着湿湿的裙摆,十分艰难地替季兰辩解:“不,我家姑娘不是姨娘,她是陛下赐婚,是平妻……”
到底是小姑娘,脸皮子薄,听着这些伤人的话,只觉得心里难受的一抽一抽的。
然,国公府的下人却不似永安王府那般,听得这话,反而更加奚落地笑起来:“平妻?我呸!一个小小的少女,能高攀咱们国公府的门楣,已是十二万分地幸运了,还想攀平妻?她也配?”
往日,在永安王府,她是季兰身边一等婢,除了在季兰身上受些气外,旁的人见了她,却总是笑眯眯的,恭敬的,从来不曾与她说过这样难听的话。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
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但那些妇人却并不怕她,反而对视一眼,几个人一道朝着桔秋围了上来。
桔秋人小力单,又是初换了地方,被众人团团地围着,声音顿时小了下去,“我不与你们争!”
保命要紧。
她急急地,扭身就跑,直冲到季兰的屋子里才紧紧地将大门闭上,确保那些人不会再追过来,这才靠在门上重重地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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