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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渐渐地,记忆与显示重叠,握针的手也随当年的师傅一道落下,每一针,都与记忆中别无二致。
他曾见过师傅用针将一个临产的妇人重新救活……
屋外,季笙已率领众婢将院子重新打扫过一番,热茶早已沏好,见得永安王关了门出来,她亲手捧着茶上前去:“大夫是宫中惯用的,拂去不必太过忧虑,先请吃一盏茶吧。”
“阿荷在里头生死不知,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吃茶?”
永安王心情不好,手一拂,便将季笙手上的茶盏扫到了地上。
季笙躲避不得,顿时被滚热的茶水倒在手被上,登时便红了一大片。
阮娘发出小小的惊呼,然声音不过刚宠喉咙里冒出来,便被季笙狠狠一记瞪了回去。
永安王这才反应过来,但见自己从未上过心的庶女遮遮掩掩地将手藏到了袖子里,他眼尖,自然瞧见遮掩不及的红肿一片。
他有些心虚。
占了别人的屋子,如今又伤了她——可是,做父亲的,又是个不疼爱这个女儿的父亲,哪里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不由哼了一声:“真是个蠢货,连躲都不知道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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