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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尚且能在父亲面前汲汲营营地逃生活,甚至混得风生水起,如今不过是换了一个对象,她相信自己也有同等的能力,能在这国公府重新打开一个崭新的局面。
听雨面上便有些涩意:“奴婢不过是个粗人,不晓得这些名字的寓意,不过是嬷嬷们按着字辈统一取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季兰的脸色。
见季兰面上似乎不甚满意似的,想了想,又添上几句:“姨娘召奴婢来,不知有什么事?”
仍是有些警惕的。
季兰便笑了起来。
原本,她生得便十分明艳,不过是因常年地谋算,便总是不肯用正眼瞧人,姿态恶俗下,自然不会有人肯正经瞧她。
如今她肯放下架子以正常人的面目示人,这一笑,眉目俱都舒张开来,色若春晓一般,顿时叫满屋的东西都黯然失色。
听雨看的两眼发直。
“奴婢竟不知,原来姨娘如此美貌……”
她呐呐地,都是赞美,七分真心里头掺了三分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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