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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圆便同容皇后解释:“紫钰夫人是永安王爷的外室,听闻出身勾栏,是贱籍女子,惯会笼络男人的……这四姑娘的生母如此不堪,娘娘还是早些回宫去,莫与这样的人说话,丢了身份……”
语气中,透着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嫌弃和不屑。
然容皇后却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反而淡淡地瞥了一眼阿圆:“你今日话有些多。”
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句话,阿圆却立时被吓得丢了灯笼跪在地上:“娘娘,阿圆失言。”
皇后一贯宽和,并不轻易责罚宫人,但这并不代表她对任何人和任何事都能宽容。这种道理,阿圆跟在她身边多年,自然晓得。
她不由暗骂自己一声,声音却颤抖着不住求饶:“娘娘,阿圆错了,请娘娘责罚……”
“自是要罚的。”
容皇后淡淡道,但却不说如何惩罚,反十分歉疚地看着季笙,目光中,有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紧张和奢望:“好孩子,我御下不严,下人不会说话,伤你的脸面,我代她替你赔不是。”
“不。”季笙摇了摇头,“小女生母确实出身勾栏,倒叫娘娘看了笑话。”
虽然,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笑话”——那毕竟是她的生母,是给了她生命的人,又早已故去,若非她势不如人,又哪里会容忍阿圆放肆?
但当着皇后,那些话,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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