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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本无甚悦事。”
容皇后握着季芸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如幼时季芸受了委屈哭泣时,她也总是这样轻拍着安慰她,叫她将所有的委屈难过都重新咽下。
“阿芸,你是个好孩子,要好好的。”
容皇后说着,不知怎的,突觉得喉咙有些痒,先时,她还强忍着,但喉咙里的冲动如何也压不住,她面色一变,忙急急地偏了头,已重重地咳嗽起来。
季芸不由有些着急:“舅母可是哪里不舒服?”
容皇后却顾不得答,只用帕子将唇掩着咳嗽,另一只手却摇了摇,待那阵不适的感觉好不容易褪去了一些,她方才吞了一口温热的水,这才有闲暇说话:“无事,舅母不过是一时说话急,呛了一声,如今已缓过气来,阿芸不必挂怀。”
她说得轻松,季芸却不肯信——这位皇后舅母,因早年受了不少颠沛流离之苦,身体虽看着尚算康健,实则却不过是勉强撑着的一副空架子罢了。
明明,舅母不过只说了几个字,怎就会突然咳成这样?
她狐疑道:“近来天气转凉,怕是舅母贪热气,不肯添衣,这才会着了凉吧。”
容皇后便又笑了:“这石氏的门楣阿芸入得倒是快,阿芸这般嘘长问暖的,不似往日那个跟在舅母后头要糖吃的小郡主,倒似管家婆了。”
季芸郡主闻音知雅,便也不再提,重新乖乖地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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