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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意洋洋地:“我的母亲,是娘娘的庶妹,是亲姐妹!而你,你却是个连母亲是谁都不晓得的小野种,狗东西,我不妨告诉你,纵然娘娘果真想认一个女儿在膝下,那个人也只会是我,而不是你——”
“至于郡主之位,也只会是我的!”
季笙不动声色地,“我不晓得你在说些什么,什么郡主,什么来历不明,三姐在说些什么,阿笙一个字都听不懂!”
“不懂?你会懂的,”季兰更加得意,面上笑嘻嘻地,“你昨日闹的那一场,争的是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罢了。前些日子我随娘娘去别院,听说了一件事,你这蓬门荜户,自是不晓。”
季兰整了整衣冠,咳嗽一声:“陛下幼时在南地长大,十分推崇南地风情,便也学着南地开起了恩科,有一位姓陈的举子……”季兰年岁比季笙稍长,已出落得身段窈窕,十分动人,她头上插步摇,随说话动作微微轻荡,无端撩人心弦。
懂得也比季笙这半大孩子多上不少:“你当牡丹宴果真是娘娘一时无趣不成?我不妨实话告诉你,娘娘有意在你我自己择一去就那陈举人,可你的身份实在不堪匹配……”
她还要再说,嘴刚刚张开,却听身后一道十分严肃的声音传来:“三姑娘慎言!”
那声音十分耳熟,季笙听着,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再看季兰,却已僵直了身子,缓缓地转过头去,尴尬地挤出一个十分艰难的笑来:“玉嬷嬷。”
可不正是玉嬷嬷。
玉嬷嬷原是永安王妃派来查看云舒院修葺进展的,却不想刚一站到外头便听到这样一出大戏,走过来的模样便颇有些皮笑肉不笑地,“三姑娘也来了,倒是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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