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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自是不美丽的。她身子娇弱,常年缠绵病榻,莫说美丽,即便只说清秀也是高抬了,可这种话虽是事实,可说出来却不那么讨喜,季笙只觉得更怒:“既然如此,阁下又何必在此等我?”
她心情欠佳,态度便较之前又更差了一些。
陈三郎却不在意,只调侃道:“我为何会在此处等你,阿笙你果真不知么?”
虽是调侃,季笙却听出其中的质问,不知为何,她本能觉得有些心虚,怀里的小瓷瓶也似在硌着她似的。
她忙将那种异样的感觉压下去:“阁下若再这般戏弄我,下一次阁下再来,想便不是今日这般待遇了。”
往日,她习惯了一个人睡,可他若总这般地纠缠着她,便莫怪她日后要喊人值夜,最好是就一道睡在这屋里,叫这登徒子再敢轻举妄动!
她恨恨地想着,有些庆幸这屋子实在足够黑暗,才将她几乎要吃人一般的表情掩住了。
面前却突然一亮。
是他从怀里掏了一颗珠子出来,拉了她的手塞到她手里,又同她道:“你莫生气,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
手中是一颗圆润的珠子,触手生温,上头有流水一般的光华流转,却不刺眼,反而颇为莹润,分明是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珠。
它照亮了季笙的手,也将小小一张千工床照得有了些亮光,季笙抬起头来,便望见正低头含笑望着她的陈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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