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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人已远去,只剩季笙一个人呆愣愣地立在院子里头,见那人衣带翻飞,已落在房顶上,她这才收回目光,提步朝房里走,刚走出两步,却听后头有人咬牙切齿地骂:“你那猫果真喜晒老鼠干?”
他当她只是骤然被猫叫吵醒时的无意抱怨!
季笙听得这声骂,顿时噗嗤一笑,也不回头,只随意地朝身后招了招手,这才回了房。
借着烛火端详手上的小白玉瓷瓶,她才终于呼出一口气。
纵不论这人究竟是什么人,接近她又带着什么目的,但无论如何,季笙却觉得这几日在永安王府中隐约的压抑终于轻松了一些。
更何况,还得了这瓶子不知道是什么的药。
她不过一介庶女,身无长物,他便也算计不到她,纵她丢了白玉蝉,但那种东西不过是装饰,于她而言毫无价值,这样算来,总归是她赚了的。
季笙小心将药瓶收拾好了,这才重新躺回去,眼睛一闭,再睁开时,已是青天白日。
外头有些吵,有人来敲门,这一次却不似往常,反而带了明显的恭敬:“四姑娘可起了?”
玉嬷嬷动作果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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