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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笙这才敢去瞧下头跪着的人。
纵然这样,她仍是面色惶惶的,一副胆小如鸡的模样。待得慢悠悠地转过头去,这才做出一副终于看清香茗的惊讶来:“香茗,你,你怎的会在此处?”
身后,却有人轻轻搁了茶盏,上好的瓷器轻撞,便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季笙听得这道声音,这才一副终于反应过来的模样,立时噗通一声朝着永安王妃跪了下来,不过一瞬,面上便带了泪:“娘娘,娘娘,不论香茗做了什么,定然,定然是无心的……”
她张口便是求情,为香茗开脱,只将一个完全不中用的庶小姐姿态发挥到极致。
永安王妃更觉满意。
她在闺中时,是嫡女出身,集万千宠爱在一身,却从来看不上庶出的兄弟姊妹们,总觉得都不过是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货色,自然不肯对他们假以颜色。
她厌恶庶出,无论是她的庶兄妹们,或是她的庶子女们。
他们这些人,一些人分了她原本应该独享的父爱,而另一些人,却又分走了她原就为数不多的来自丈夫的宠爱,这些小贱蹄子们,都是一个个的下作玩意,她又怎会真心相待?
如今见得季笙这般上不得台面的模样,永安王妃心中十分欢愉,说起话来也比往常多了几分精神:“你性子软,不经事,是个约束不了下人的,连这般重要的东西都护不住。”
永安王妃手一抬,将一个东西扔到季笙面前,语气却带三分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毫无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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