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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空气中的水汽扭曲蒸发着,头顶却一片阴凉,分明是个寒夏。
季笙抬头,只见头顶上枝繁叶茂,不似往昔。
再一瞧,她分明躺在一颗槐树下,顿时心中一凛。
往日有香茗服侍她,自然晓得她的习惯,只将躺椅搁在柳树下头,至于槐树,季笙从来是不肯近身的。
无关其他,不过槐木为鬼,属阴,加之季笙对自己的来历一清二楚,自然对这种带了邪性的树木十分不喜,又岂肯靠近?
季笙四下望了一圈,被她目光扫过的侍女们便都偷偷低下了头佯装忙碌,季笙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只咳了一声,刚要说话,云舒院大门却被一股力量重重撞开,一个粉衣少女已一阵风似地冲到季笙面前,季笙躲闪不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对方一个耳光,顿时眼冒金星。
那少女打了季笙,犹不解气,只将试图上来劝解的侍女们喝退了,又将石桌上的茶盏重重往地上一掷,摔得四分五裂,这才指着季笙张口便骂:“小贱人如今得势便得意起来了?!”
季笙不过刚刚醒来,原还有些浑浑噩噩的懵,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顿时清醒过来,她本能便要还手,却在瞧见那粉衣少女的模样时捂着嘴笑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三姐,怎么,三姐不是从来不肯来云舒院么?今日怎的这般好兴致?”
她顶着五根手指印,却十分气定神闲,仿佛并不将刚才那一巴掌看在眼里似的。
可季笙越是这般,季兰却反而拿不定主意了。
她昨夜在冷风里候了许久,自然晓得季笙是去了永安王妃的院子,那时还颇有些得意,只当季笙是去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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