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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了一下之后,也拿起手边的酒杯,大笑道:“大哥,就是一个闲谈,其实都是当不得真的,在本王的心中,大哥一直是个重情义的人,又岂会跟那些摆弄不清的女人搅和在一处,大哥,本王敬你。”
说着,首先一饮而尽,喝完之后,放下,有宫女急忙上前满上,然后又退在一边。
裴玉晟又举起了一杯,对着裴元浚道:“恭喜王叔大婚,王叔也终于要成亲了!”
裴元浚懒洋洋的斜靠在宽大的榻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睡凤眼挑起,矜贵中有些懒散,拿起手边的酒杯,也冲着裴玉晟举了举,但却没有跟裴玉晟一般一饮而尽,只是稍稍点了点放下来。
然后挥了挥手,舞伎们识趣的退了下去,既便主舞的女伎一再的回头,恋恋不舍的看着裴洛安,也不得不退了下去。
“说说北疆的事吧!”裴元浚挑眉,“太子先说吧,皇上今天让我们几个过来,可不只是单单的观赏歌舞的。”
“北疆那边既然要议和,那就议和吧!”裴洛安用力的握了一下拳头,然后缓缓放松下来,掩去眼底的那抹恨意,他是太子,却不得不让裴元浚主持这件事情,父皇不只是老糊涂了,而且还昏聩的很。
谁是自己的亲儿子,谁是未来的储君都搞不清楚。
但不管心里多怨恨,脸上却不能显现出一分,还得含笑表示兄弟间的情义,他恨不得曲玉晟和曲元浚一起死在他面前,被他千刀万剐才好!
“议和吗?大哥太仁善了,北疆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好的,等他们缓过来,又得打我们了!”裴玉晟一惯的和裴洛安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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