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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个好法子,就是看你要如何与你那些兄弟说了,若他们都知道了你不在了,恐怕难以接受,可若知晓真相的人多了,自然也瞒不住……”
他坦然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总能想出法子的。”
她见他如此笃定,便也信任的点点头。忽而想起什么似的,“你伤口可还疼?”
他愣了愣,她这话峰转变的属实快,竟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低头笑答,“有姑娘记挂,怎么都不会疼的。”
“油嘴滑舌!”她瞪了一眼,指了指床那头旁的高几,“那上头有药,你且拿过来,我替你换药。”
他狐疑地转头一看,那高几上果真有一圆盘,盘中放了一小罐子,还有些棉花与细布。便起身将那圆盘端过来,放于床沿。
“你怎么知道这是要给我换的药?”
“午间邢大夫便是用的这些,替你包扎伤口的,我见你漏出的细布都有血浸透了,定然该换药了。”
沐烟雨打开盖子,将棉花与细布都备好适于的量,见他还端坐在高凳上瞅着自己,无奈道,“你坐过来些,离我那么远,如何够的到?”
他便十分听话的坐过去,褪去上半身衣物,露出结实的胸膛还有许多疤痕来。虽午间为他洗伤口时便已见过,但此时瞧来,仍觉触目惊心。
沐烟雨将他身上的细布解下,一点点拆下,然后取了罐中药物置于伤口之上,再以棉花覆盖,又以细布层层包裹,自受伤的肩部至另一侧腋窝下缠绕固定,打结系好。
做完这一切,低头盖药罐盖子时,她瞥见他竟独自傻笑,不明所以问到,“你这是作甚?是我做的有何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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