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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千殷俯身压着他的背，用碎片架住他的脖子，旁边则是好几个被撞碎的花盆。

        “为什么要杀人？”

        她垂下眼眸，问出女鬼最想问的问题，“他们明明都不认识你，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趴在地上的男人勾了勾唇，意外地笑起来，又狠又冷：“因为他们没有我种的花长得好看。”

        苏千殷眼里划过不明的情绪，拿着碎片的手越收越紧：“就因为这种理由......”

        “不然？”

        男人漫不经心地笑着，手指动了动，避开她的身体摸向一块地砖。

        “我说过了！”

        女鬼盯着她手中的碎片，恨不得替她扎下去，“他就是个恶魔！”

        “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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