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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道,“当一个人难过到无法自拔时,泪水便是盔甲,可以高过心里无处安放的痛苦,也可以尝试让外界变得温柔。”
李司黍点了点头。
其实直到现在,他都还不是很懂什么叫做痛苦。
他只知道有人要杀他的时候,他会感觉心里很空,空得好像很快就要从身体里散去。
他看着无数对准他的刀尖,不知道该跑,还是该乖乖站着让他们动手。
后来他选择了跑。
大概是因为只有这样,他的母亲才会掉头回屋,不去看他如何狼狈。
那些人以为他怕了,所以对他穷追不舍。
他们拿最脏的石头砸他脑袋。
用最难看的刀刺他身体。
这些母亲都不会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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