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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虚伪。”太守一走,砚白就一脸嫌恶道。
“这很正常,别忘了我们可是都城来人,他当然得好好招待。这里是太守府,我们今日应该会很安全,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日天亮我们就动身。”
面对太守的讨好与奉承,冷忘忧并不奇怪,而且很习惯。
易水城的太守,虽然是一方父母官,在易水城可以作威作福,可到了都城那个遍地贵族,处处世家的地方,他就什么都不是,见谁都要点头哈腰。
有冷忘忧这话,砚白也就心安理得地享受太守府的人服侍,冷忘忧看他自然地任由下人服侍的样子,大致能猜到砚白身份不差,估计在家族里也是尊贵的人。
想到这里,冷忘忧就安心了,来到自己的房间,挥退服侍的人,自己褪下衣衫,就看到被血染红的里裤。
里裤上的血早就干了,颜色深浅不一,这是被浸湿后干了,又被血浸透才会出现的效果,而且里裤粘在伤口上,很难脱下来。
冷忘忧取出一块帕子,折叠好后咬在嘴里,闭上眼睛,猛地用力,将裤子脱了下来。
好痛!
“嗯——”冷忘忧闷哼一声,痛得直哆嗦,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可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退下里裤后,冷忘忧腿上还缠了一层绷带,这些绷带早已变了颜色,与伤口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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