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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玄霄宫的人不在这里。”冷忘忧与王凌之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再次上路,他们必须得在天黑之前出去,否则晚上遇到玄霄宫的人,麻烦会更大。
“但愿如此。”王凌之却不太抱希望,他很清楚那个叫若棠的女子多么霸道,行事之乖张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也许这个时候她就正在暗处盯着他们两人,好等他们累倒时一击而中。
关于若棠这个人有多么的乖张,砚白有切身的体会,他被若棠的人追了一天一夜没合眼,再这么下去他非得累死不可,看到不远处的出口,砚白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出了峡谷,这群人总不会再追着他跑吧?就算再追着他跑他也不怕,外面的路他认识,应该不至于再被人耍得团团转。
砚白提气,拼命地往峡谷外跑,身后若棠骄横地下令道:“抓住那个男人,绝不允许他走出去,我要把他大卸八块,一块一块丢下去给大公子看,我就不信大公子的心是铁做的,哼——
“是,大小姐。”
玄霄宫的高手才不管砚白的死活,只要他们大小姐高兴怎样都好,所以眼前那个还在跑的男人自认倒霉吧。
天啊!
砚白真心想哭,为什么两张差不多的脸,行事却截然不同呢?
冷忘忧大方爽利,为人虽然冷清,但却知书达理。面前这个女人,盯着一张和冷忘忧差不多的脸,为人做事却和冷忘忧相差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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