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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名士那张嘴可比市井流言要犀利许多,君不见那些名垂千古的纵横家,靠一张嘴就能说死无数人,靠一张嘴就能说得国破家亡。
文人骂人那可真是戳人心窝,她很清楚文人的唾沫星子有多犀利,她这个时候一点也不想生事端。
冷忘忧无比庆幸自己虽被娇养却注重锻炼,身子骨不错。三步并作两步,冷忘忧小跑着上前,终于阻止了希元先生走到马车边上。
“忘忧见过希元先生,劳先生大驾,忘忧该死。”冷忘忧福了福身,一副自责的样子。
身上依旧是那件医者袍,一身白衣站在人群中,特别显眼,希元先生身后的几个人明显不满。
白色分很多种,冷忘忧这一身毫无点缀的白,看着有那么一点晦气。希元先生看到一身白衣的冷忘忧,也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爽朗笑道:“忘忧不必多礼,听小厮说你不肯下车,我只好亲自来请了。”
这是暗指冷忘忧不给他面子,自恃清高,他之前对冷忘忧颇为欣赏,甚至开口说要娶她,可并没有把冷忘忧放在心里,现在冷忘忧不给他面子,他又怎么会让冷忘忧顺心。
清高狂妄可不是浪得虚名,而希元先生有这个本钱。
在大街上,希元先生身后还围了一群人,冷忘忧明白自己要给足希元先生面子,若是伤了希元先生的面子,与之交恶,她肯定没有好果子。
冷忘忧一脸惶恐,受宠若惊道:“希元先生言重了,实在是今日多有不便,忘忧不敢打扰希元先生的雅兴。”
“不便?怎么个不便?身体不适?”希元先生意有所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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