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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就没有打算和上官知鸢拼毛笔字,她今日是来投机取巧的,至于能不能赢,就要看运气和十皇叔够不够强势了。
“冷忘忧,如果你没有带笔墨纸砚,我让人给你送一套。”严老先生的山羊胡一抽一抽的,要不是他顾及面子,怕是会和希元先生一样,身子往前倾,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大,失了大儒的风度。
“咳咳,我那里有一套不错的笔墨纸砚。”希元先生回过神后,立马坐正,心中哀叹,他喝冷忘忧之间估计真有孽缘,她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在外面失了形象的人,还不止一次。
“多谢严老先生和希元先生的厚爱,忘忧用这个就好。”冷忘忧指了指桌上的东西,笑得云淡风轻。
“桌上那些东西?连一张纸都没有,你打算把字写在哪里?写在桌子上?还是那些米上面?”希元先生的嘴角抽了抽,他发现自己真的看不懂冷忘忧。
之前是无弦琴,现在又拿出一把米和一枝看上去像笔,笔尖却比针还细的东西,冷忘忧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琴棋书……三样比试,除了对弈还算正常,冷忘忧就没有做一件正常的事情,希元先生真想把冷忘忧的脑子打开,看看她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希元先生说对了,忘忧的确准备把字写在米粒之上。”冷忘忧道。
“怎么可能?米粒上也能写字。”不仅希元先生不信,其他人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唯有十皇叔神色不变。
他终于明白冷忘忧为什么一点也不担心与上官知鸢的比试了,原来她早有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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