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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你我相识吗?我是谁,关你屁事!”声音不高满含威压,说罢,云锦挽住柳知春手臂就走。
“喂!喂!”郝玲珑跺着脚,指着云锦,“小贱人,竟敢勾引柳公子,你,你不要脸!”
被云锦挽着胳膊,柳知春浑身气血上涌,激动的不行,脸红得滴血,听到这女人如此出言不逊,很是生气,“郝小姐,请不要语出伤人!”
“噗!哈哈哈!”云锦闻听不怒反笑,“这位姑娘,噢郝小姐是吧?你要脸,你怎么会大清早跑来柳青药材庄?郝小姐,是不是晚上想男人想得睡不觉啊?”
麻蛋!姑奶奶大清早起来凭白无故挨骂?哼,管你好小姐坏小姐,你缺男人缺疯了,关老娘屁事!
云锦一眼就看出这位郝小姐心悦柳知春,老娘二十一世纪女人,骂不死你!
云锦这话实在难听,又实在一语中的,郝玲珑好似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衣裳,羞愧难当,一下子脸色煞白,手指着云锦,一个字说不出来了。
在花山县,她爹是县令郝丰三,哪个见了不是点头哈腰唯唯诺诺,哪个见了她郝大小姐不是笑脸相迎,好言奉承?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大胆!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是县父母大人的嫡长女!”
女仗爹势。难怪。
“春红,叫我爹吩咐人抓她进大牢!”郝玲珑历声道,霸道惯了,遇到不顺心的人事,搬出她爹来分分钟帮她摆平。轻则将人打得皮开肉绽,重则吃官司坐牢,这些年在郝丰三管辖内,郝玲珑都是这么横着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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