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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安有鱼略略不满:“师父!您要保密就保密,难道告知徒儿,徒儿会四处嚷嚷么!”
“不是这个意思。”
“您就是偏心!有了小徒弟忘了大徒弟!”
安有鱼正难得和叶游医撒个娇,哪里晓得刚说完,便听马文池阴阳怪气道:“哼!怎么都比有人有了师伯就忘了师父强!”
这酸的,牙都掉了。
安有鱼噤声了,在养父兼师父的叶游医跟前,方难得跑出来的几分娇憨活泼,被马文池嗤一声浇灭。
殷掠空也是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叶游医却是看得心中感慨,这样也好,大徒弟小徒弟皆是女儿身,实则不应进官场,可偏偏就进了官场,且一个是太医院院使,一个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官还都不小,有二徒弟在京城压着顾着,他事了拂衣去,方能安心些。
“师父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劝劝您那不省心的徒孙,答应在年前把眼盲之症先给治了?”一番话下来,马文池抓到重点问,“可是您那徒孙有什么重大之事需得在年前去办,怕医治盲眼把事情给耽误了,故而非得拖至仅仅五成把握的年后?”
叶游医颔首:“没错。”
马文池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慢慢走回桌边坐下。
殷掠空和安有鱼也坐回原位。
忽略掉他们脸上程度不一的忧色与无奈之外,又是师徒四人围桌而坐的温馨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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