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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阳拉了拉有些下滑的锦被,不在意地说道:“你早就同我说,我与她是不可能的,我也早就明白你说得没错,但……”
她的事情,他无法放任不管。
她如此这般,定然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会被他过份关注,继而让他发觉,让他破坏了。
她多虑了,她真有什么事情被他发现,他也只会助她一臂之力,不会故意使坏,除非……与他谢家有关。
思及此,谢元阳立刻起身下榻。
秋络宽被吓一跳:“元阳,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是要去哪儿?”
谢元阳昨日刚犯过病,昨晚又一夜未眠,今日虽未发作心疾,太医只诊断个需多多歇息的结果,但他是真的虚弱,下床榻走了不到两步,一阵晕眩来袭,他抚着额头被秋络宽扶住。
“你这是作何?都病成如此模样了,你还时刻惦记着旁人之妻,你你你……真是气煞我也!”秋络宽把谢元阳扶回床榻上坐着,心里又急又气,“古关!”
“不用。”谢元阳阻止秋络宽要古关去请太医之举,“我只是急火攻心,一时头晕罢了,无碍,无需又劳烦太医过府。”
古关入内便听到这一句话,满脸急色地看向秋络宽:“秋爷?”
“……听你们世子爷的。”秋络宽终是叹道。
古关三步一回头地退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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