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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难姑领命,退出屋子,连夜给北女回信儿。
翌日刚过晌午,李瑜便收到北女回传的消息,一颗半吊着的心终于稳了下来。
与此同时,跟在楚词身边听候差遣的康朝回到王府,同李瑜禀道:“郡主,楚先生说,他就不在京城过年了。”
“不在京城过年?”李瑜诧异,算算日子,离宫中年宴也就半个月了,她想了想问道,“先生的事情办妥了?”
“应当是没妥,只是办到哪一步了,属下并不知。”康朝不太确定地回道,“属下虽奉郡主之命,跟在先生左右听候差遣,但先生让属下办的事儿,皆是诸如找人找地方之类的普通之事。”
“父亲让楚先生亲自进京,所办之事定然不普通,涉及机密之事,父亲是不会让我知道的,你是我的人,自然也得避着你。”李瑜一直觉得鲁靖王虽也偏心她的兄长李玢,却不会像鲁靖王妃那样偏心到没了边。
不过,她也有自知之明。
父亲再不像母亲那样过份偏向她的兄长,心中也是属意兄长继承鲁靖王府,继承山东封地,而非她。
如此一来,机密之事,特别是牵扯甚广的机密之事,父亲定然不会让她参与,但一旦发生什么危险,父亲一定会让她伸手。
眼下楚词并没有来找她,让她伸手,说明楚词奉命进京为父亲所办之事,虽难,虽无甚大进展,却也未到要她出手帮忙的地步。
也就是说,任务之重,重到连楚词都处处小心,谨慎到即使得不到预期的结果,楚词也不会冒险,不会让她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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