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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紫与杨芸钗成为手帕交也有好些年了,两人知根知底,也互相关心,私下说体已话无所顾忌:“你今晚特意约我吃茶,应是有事儿,也不必客气,直言便是。”
“赵邺赵大公子,你可熟悉?”杨芸钗果真没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
阮若紫自是熟悉:“他与我家泯哥算是比较远的堂兄弟,我得喊他一声堂伯子,你是为他来的?”
杨芸钗点头:“他和夜家三兄弟相熟,我想通过他,明儿下晌把夜家瑞表哥约到凌平湖上去游船。”
“夜瑞?”阮若紫有些诧异,“虽说后来你成了杨右侍郎的认养嫡女,可你先时在静国公府住了整整三年,与夜瑞公子可是表兄妹相称,真要约他去游船,你也不必非得这般七拐八绕的啊。”
“并非为我,我的身份也不好约他,通过祥表弟旭表弟约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杨芸钗自知晓夜瑞对她的心思,她的心又不在夜瑞身上,便自觉地离夜瑞远些,“只是到底我与他并非正经的表兄妹,如今我早非寄居在夜家的那个时候,约他出来总有些不太方便。”
阮若紫明白了,芸钗这是不想让旁人误会和夜瑞的关系,想想也是,表兄妹本来就大多容易成为姻亲,非血脉上的真正表兄妹,年岁大了,就更得避嫌,不然很容易招来流言蜚语。
此对夜瑞有何不利且不说,却绝对会让芸钗的闺誉有损。
“你是想通过我家泯哥和堂伯子说一声,让堂伯子去把夜瑞公子约到凌平湖,这倒没什么不可以的,只是明儿并非休沐日,夜瑞公子是御史,得在都察院当差,只怕不会答应。”阮若紫想了想道。
游玩并非正经事儿,已是官身的夜瑞怎么可能为了游玩而请假呢。
杨芸钗也想过这个问题:“这个我知道,瑞表哥近来有个差事在身,似是要核查外省某位官员在京的私产,看有无猫腻,这几日皆在外暗访,明日也是一样。只要赵大公子说服瑞表哥,拉着往凌平湖上游一圈,这便可以了。”
“核查外省某位官……”阮若紫脱口而出,说一半赶紧止住,“这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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