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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以最快的速度跑了。
难姑守在门外廊下,目送着小麦跑远,一脸咄咄怪事。
身边侍候的人是如何轮流用膳洗漱之类,夜十一是知道的,听到小麦头回主动要求先去祭五脏庙,徒生好奇之心:“你刚才在门外和小麦嘀咕什么?”
两人在门口咬耳朵,她虽听不清,却能听到有人压着声音在说悄悄话。
“也没什么。”王肆不想说。
“嗯?”夜十一却很想听听。
王肆面对夜十一,自来都是长姐说得对,长姐做得对,长姐就没有错的时候,故而虽不大想说,但长姐想听,她还是得说一说的:“就他嘴挺挺严的,我埋汰了他一句。”
“埋汰一句什么?”
“就脸跟被后娘毒打一般。”
夜十一静了静,伸手拍了下非得挤在她旁边坐的王肆的脑袋:“小麦的父母早逝,还是因着死护着咱父亲母亲而亡的义仆,他长这么大,最听不得旁人拿他父母说事儿。”
王肆的视线落在夜十一葱白如玉的手上,手指根根纤细修长,指甲是难姑为长姐精心修煎后涂上的淡粉丹蔻,漂亮得不像话。
每回她一说错话,只要是在长姐边上,长姐总能精准无误地拍下她脑袋,轻轻的,力道控制在既能教训下她,又不会真的拍疼她,反让她每每有种被长姐宠溺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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