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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莫息也没想让李瑜借此对宁家发难,造成宁家何等损失,他纯粹就是想换李瑜一个日后的承诺:“无碍。”
说了老长一段话,掏心掏肺等着,竟等来轻飘飘俩字,黄芪肖一口老血闷在胸口,不禁同步想到同样让他不省心的娇徒:“毛丢不是莫大少爷的对手,有何不对之处,还请莫大少爷见谅。”
“只要他离十一远些,我自然见谅。”莫息端茶轻抿,目不斜视地实言他针对殷掠空的理由,毕竟黄氏肖是他拉拢并信任的人,能不伤其徒,还是和和气气的好。
黄芪肖不说话了。
要他说什么?
说他那娇徒实则乃姑娘家,还是夜十一自幼时便交好的被商户殷家病亡的小女儿殷掠空?
夜十一没说,他娇徒没说,他怎好戳破?
罢了,反正有夜十一护着,依莫息对夜十一的着紧,便是下手,也不会下重手,再者,还有他这师父在呢。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晓得莫息与他来往乃诚心诚意,他的娇徒,莫息要动,越不过他这师父去,即便越过了,也只能是小打小闹罢了,伤不到娇徒的筋骨。
被人议论着的殷掠空此时恰与杨芸钗暗下接头,在土地庙后院树下对坐着,忽然就打了个喷嚏,她揉揉微痒的鼻子不甚在意。
倒是杨芸钗关心道:“你也注意点儿身子,虽是扮作儿郎,到底不是,可别真把自个当大丈夫了。女儿家身子娇贵,半分轻视不得,倘不然,日后有你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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