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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四爷一了,就该连二爷了,事儿由连二爷自已贪念所起,并不因陶嫔被打入冷宫而结束,而恰恰仅是开始,结束谁都有参与,谁也不会自作聪明地以为能在黄芪肖跟前把自已摘出去。
在场三人,无不心知肚明。
一时间,沉默而诡异的气氛充斥着整个茶楼大堂。
黄芪肖因殷掠空对夜十一观感不错,特别对莫息,他从最初交易开始便对莫息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感,莫息在浑水之中,他自心底不愿莫息因此而引祸上身。
故也没让沉默进行到底,片刻后他主动打破寂静:“我黄家祖上,世代与田家交好,时至今日,田祭酒又与我私交笃定,家父尚在时,家父仅是一名普通堤骑,不慎得罪权贵性命危急时,是田祭酒父亲冒着官位不要,拼了命替家父求情,方得保下家父一条性命。”
故当尚任职国子监司业的连二爷因陶嫔之事欲将田祭酒拖下水,田祭酒向他求助时,他二话不说倾力配合,方将田祭酒干干净净摘出陶嫔复仇怒火之中。
他正经道:“经连家二位爷接连出事儿,不管田祭酒还是田女傅,也不管二位各自有何等目的,我只望恩人一家得保安乐。”
缘何明了,态度清晰,所求平铺直述,以换各自安然,夜十一莫息听得明明白白。
夜十一道:“十一保证,必倾全力。”
莫息随之道:“十一所言,如我所言。”
前后表达,亦是态度坚定,口径统一,全黄芪肖仁孝之义。
想要的保证已然得到,黄芪肖来前便做的决定这会儿也如数吐出:“连二爷之死,全属花灯山棚意外,凶手悔意甚深,已于北镇抚司诏狱认罪伏法,畏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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