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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芪肖一掌拍在毛庙祝肩膀:“行了,要不要一起出去下馆子?”
“你们去吧,我去给我哥上上香。”毛庙祝边摇头边往庙后院走,他要去跟他哥说好好保佑他侄儿这根毛家独苗,可别真给傻了。
忘返茶楼离土地庙颇远,黄芪肖带着殷掠空就近在隔壁街吃饺子。
“那天你说连二爷之死与田祭酒有关,是怎么看出来的?”黄芪肖连吃了两个水煮白菜肉饺,眼不错地盯着对桌的殷掠空:“在山棚现场可看不出来,也别跟我说猜的,你虽把凶杀案凶手通常作案的三个动机分析得头头是道,我承认也非常有依有据,但莫说连家,就单一个连二爷,在京城与他有私怨公仇的人,据我所知,已出双掌之数,可不止一位田祭酒。”
他顿了顿:“毛丢,你是我徒弟,我这一生唯一收的徒弟,你连你的真实身份都可以告诉我,这说明你已经完全信任我,那么你现在还有什么是不能与我说的?”
殷掠空本还陷在花雨田再次送来的那十斤猪肉里,突地听到黄芪肖这样直接的言语,她嚼着饺子,只觉得嘴里的滋味很难下咽:“师父……”
“是不是夜大小姐知会你的?”黄芪肖没给殷掠空犹疑的时间,“你只需点头或摇头。”
殷掠空僵着脖子两息,末了点头。
反正她师父已查到连二爷之死不止牵扯田祭酒,连莫息、杨芸钗都在其中,那她这会儿承认事关夜十一,其实也没什么,这本早是她师父心中的答案,不管她承不承认,她师父皆已断定案子与夜十一脱不了干系。
看到娇徒点头,黄芪肖不自觉松了口气儿,心里多少有点儿担心娇徒把夜十一看得太重,这不仅不利于娇徒今后在锦衣卫这条道上的摸爬,更有可能会让娇徒在往后利害上做出难以挽回的决定。
“师父放心,十一于我而言很重要,您于我而言同样重要。”殷掠空不是不清楚黄芪肖对她的担忧,她发现自她表明真实身份,她师父已然在恨不得把她揣兜里藏好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以前的家不要我,现今有我叔要我,我很知足,我是不会让我叔伤心难过的,我心中有分寸,师父不用太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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