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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法姑娘想不出来:“都是人,我也认不得,不知道是谁……”
“身后呢?当时你可看清站在死者身后的人是男是女?生得何等模样?”殷掠空问得更有针对性。
可惜戏法姑娘仍旧想不出来,有几分畏惧地摇摇头,她就怕没帮上锦衣卫的忙,眼前这位小大人会迁怒于她!
没什么再可问的,也是问不出来,殷掠空让戏法姑娘可自行离开后,刚转身,便对上北女含笑的眸子:“北……”
北女微笑着将字条塞到殷掠空手里,没给殷掠空说话的机会,塞完转身就走,身形很快,也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几息间便融入人流,再不见半点儿身影。
殷掠空摊开手心字条,低头一看:田炽!
耳尖一动,听到身后马蹄声响,她赶忙将字条塞入袖兜,转过身,便见黄芪肖的骏马已到她跟前三五步外。
“师父!”殷掠空违抗师命,在元宵这日未过便到山棚,她喊得颇为心虚。
黄芪肖下马:“不是说了,不让你到山棚来么?”
“这都出命案了,我能不来?”殷掠空陪着笑,讨好道:“再说,师父待我好,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能不为师父分分忧呢?”
黄芪肖神色正常,不怒不喜,走近了指着当时连二爷倒地气绝的地问:“那可分出什么忧来了?”
殷掠空想着夜十一让北女来塞给她的字条:“一针封喉,自后颈而入,凶手必然得近连二爷的身,且就在身后,这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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