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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下去,只看了黄芪肖一眼。
黄芪肖会意:“难的是证据。”
“没错,干尸身份虽已然晓得名姓,却也仅是名姓而已,连家人那么多,嫡支旁支嫡出庶出,倘拿不到证据,即便晓得连家真有抱着侥幸的野心,那也是枉然。”花雨田说得诚挚。
黄芪肖瞧他:“那花督主的意思是……”
花雨田笑:“不是说了么,浙江之行令我十分满意,此中满意除了毛丢安然回到京城,还有夜大小姐。”
“你是指夜大小姐所派私卫一路相护毛丢一事儿?”自已的徒弟自已得顾紧,虽说浙江之行他未同去,可该知道清楚的,黄芪肖心中有谱:“为此还请出苏州赵知府此张老牌?”
“是,也不全是。”花雨田说完又问,“黄指挥使晓得夜大小姐如何请得动赵能人冒着京城赵氏一族的险,在浙江出手倾力相护毛丢?”
黄芪肖年长花雨田一些,对于当年葭宁长公主力护下赵氏一族之事,他略知一二,也是观花雨田近来表现甚佳,特别是在他徒弟身陷危难之际能伸出援手,他十分受用,当下便为花雨田解起惑来。
“原是如此。”花雨田听后恍然大悟,又道:“那此番夜大小姐用掉了此恩情,此后……”
“阖族性命,岂有那么容易还清的?”黄芪肖知花雨田想说什么,冷哼着道:“倘他赵家以为借由救毛丢一命,便可还清了当年葭宁长公主力挽他赵氏一族血流成河的惨剧之大恩,那他赵家能出一个赵能人,也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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