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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掠空腹诽归腹诽,面上还是恭顺地应道:“是,督主之言,毛丢记下了,也在此先行谢过。”
“我是认真的。”花雨田皱起眉峰。
“我也是认真的。”殷掠空煞有其事地重重点头。
临分开前,花雨田的一句话儿成功让接下来直回锦衣卫衙门的殷掠空一路心情烦燥。
“下次再见到你,我要看到我送你的干苜蓿。”
此言此意,与要她随时带着那片干苜蓿有何异?
诚然花雨田就是这个意思。
踏进黄芪肖公事房,红校尉已回来在座,殷掠空笑着喊了声红叔,再喊了声师父,继而将自京衙主薄那里取得的关于连可欢这人户籍登记的资料呈上。
黄芪肖没多大会儿看完,便让红校尉接过去看,他问殷掠空:“除了这些,没有了?”
“没了,连可欢本是外地人,近年才将户籍迁入京城,入的便是连家旁支一脉,还是庶系。”可见连可欢也就是个被人利用的跑腿,殷掠空看到这些资料时,也觉得于干尸案大概作用不大:“他也没家人,迁入的那一脉是绝户,他算是被迁来承继血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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