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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抹寒光落在三皇子眼里,夹了块鱼肉到莫息碗里:“田祭酒可是有什么把柄在杨总督手里?”
不然就以杨家自杨通死后的安份,怎么敢这样明面地捎信给田祭酒,田祭酒居然也默不吭声地收了。
“还记得田祭酒上一任祭酒么?”莫息夹起三皇子给他夹的鱼肉丢进嘴里,嚼了嚼觉得味儿不错,自个又夹了块儿。
三皇子当然记得:“你是说蓝祭酒?”
陶嫔构陷容兰郡主不成反被打入冷宫一事儿,过去并没多长时间,陶嫔又是蓝祭酒当年侥幸逃生的闺女,无需特意去查,他得到的消息也不少,不仅记得,也了解甚多。
复又加句:“你的意思是,同容兰郡主有关?”
“陶嫔自不量力,那是自寻死路,蓝祭酒当年则甚是无辜,田祭酒与蓝祭酒本无干系,但上回连司业自辞官职之事,少不得他的掺和。”没有正面回答三皇子的疑问,莫息说得冗长:“连家能在陶嫔一事儿下注,虽是败了,皇上却也没如何,到底是因着驻守山东的连总督。”
三皇子想了想,青菜夹了递到嘴边,末了想到什么,筷子放下,眉峰皱了起来:“杨总督这是在向连总督示好?”
莫息点头:“嗯。”
“那……”
“那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毕竟事未明朗,一切皆有可能,就他活过一世的人来说,见过太多的变数,连他都无法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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