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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八在旁站着听着,只仅仅听着,完全说不上话儿。
自被她阳侄儿同她实言了那一番谢家形势,对习二少,她虽未全然放下,但该懂的,她已渐懂。
纵她甘愿自降身份,嫁与习二少做平妻或贵妾,这样的事情也绝无可能。
且不论习家会不会同意,就着谢家的形势,她父亲与长姐都不会应承,倘她执意妄为,那届时免不得结亲变成结怨,无端为英南候府树下习家此一劲敌。
习首辅本为中立,倘因此而偏向她谢家之外的三家任其一家,到时她父亲必头一个砍了她,都不必长姐动下手指头。
此番参与狩猎,虽有趁机见一见刚与时之婉定亲的习二少之心,然时到临头,她朱柯侄女往南面去了,她本跟着同去,则在半道被她阳侄儿截了,说是往东面来,照看下她皇子侄儿。
还真是被阳侄儿猜准了。
其实她皇后长姐曾同皇子侄儿早早说过,只差耳提面命地让皇子侄儿定要在皇家狩猎这日好好表现,以取得皇上的开怀赞赏,她皇子侄儿也是连连点头应承,只是大概应得太早,真到正日,皇子侄儿反给忘个干净。
皇后长姐也是深知皇子侄儿的脾性,特在出宫狩猎前再召小游子小注子叮嘱一番,没想这俩小公公也是无用的,连句话儿都不敢代她皇后长姐传给她皇子侄儿。
说来说去,幸得阳侄儿觉得事有万一,早防着这万一。
她只是没想明白,也没打听出来,让她先行前来东面看住她皇子侄儿,她阳侄儿却不先过来,那在这段时间里,阳侄儿到哪儿去了,又做了什么?
她甚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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