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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班远远瞧见,赶紧跑上前:“督主?”
又往已瞧不到殷掠空身影的左边胡同望:“谁啊?”
“淮平候出府了?”花雨田并不想在秦掌班跟前说太多关于殷掠空的事情,他已然察觉自已对殷掠空的关注太多,这样的关注存在异常,他心知肚明的同时,也下意识选择了保密。
恶鬼的存在,也意味着卫道士的存在,他至今孑然一身,并非他愿意孤独。
“出府了,已派人跟着,依督主所言,不敢跟太近,只远远缀着。”秦掌班应道。
淮平候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跟得太近容易被发现,纵是东厂,不占理之时,也不敢在淮平候跟前太过放肆。
“回了。”花雨田看了眼左边胡同,伸腿往右一转,步入来时的街道。
英沁较之董秀之虽小一岁,然董秀之已要在月初同冯大定亲,婚期据说安排在六月,今三月,也就是在三个月后,京城两大才女便只余她一人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从前好歹有个人来平分平分,现今即将只成她一人,她的心情日渐沉重,心思越发明显,也开始怀疑,自已所坚持的,到底是对是错,值不值得。
嫡女的抑郁,淮平候看在眼里,嫡女的焦心如同他的重担,自小他便灌输了嫡女要成为一国之母的观念,纵国母之位现由谢家女掌持,凭嫡女才貌,入宫为妃实属轻而易举,可为何皇上能对董家嫡长女起心思,对他家沁姐儿便没这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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