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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池暂歇的厢房中,安有鱼先是求情,后来求着求着,便成了劝解:
“你是十一的师父,十一的脾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想要做的事情,哪一回是能半途而废的?”
“就因着我是她的师父,我才不愿她这般糟践自已!”马文池只要一想到那么多人在担心夜十一,而这一切居然都是他徒弟一手策划,并亲自执行出来的一场戏,他便无法抑制住怒气。
他气他没教好他的徒弟,更气他徒弟这般不爱惜自已的身子,那还每日勤练他教的五禽戏做什么!
“或许……”安有鱼知夜十一有不得不那么做的缘由,但她师弟不知道,劝解到这会儿,她有些卡住了:“十一有十一的苦衷。”
“苦衷?什么苦衷?”这两字成功降了降马文池浑身的火气。
安有鱼:“不知道,那是你徒弟,你去问啊。”
“师兄,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马文池其实不是这会儿这么觉得,而是早在之前,他便有这种感觉。
只是他抓不到什么真凭实据,一边是他师兄,一边是他徒弟,两边都是他亲近的人,故他后想了想,觉得或许是他多心了。
然而,此番境况,事到如今,他这种感觉是越来越强烈。
“谁、谁没有一两件事儿是不能说的?”安有鱼也没尽否,把话儿说得似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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