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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田一口血闷在心里:“毛丢,你就不怕……”
“怕什么?”黄芪肖一把挡住殷掠空,遮去花雨田盯着他徒弟的眼神儿:“花督主这是在威胁我徒弟?当着我的面?”
正所谓师父壮她胆儿,殷掠空纵怕花雨田在气极之下将她女儿身一事儿曝出来,此刻也死守黄芪肖背后,努力当着缩头鸟。
“你出来。”花雨田权当黄芪肖透明,反正也非头一遭,驾轻就熟得很。
黄芪肖气结,正欲发火,殷掠空已然在他身后猛摇头犯怂:“不出来!”
“倘毛丢有得罪花督主之处,我在此,代毛丢同花督主致个歉。”黄芪肖伸手将殷掠空自身后拉出来,指着殷掠空同花雨田继续道:“但这是我徒弟,我黄某也就收这么一个徒弟,可不容许任何人欺辱!”
殷掠空感动地侧睨黄芪肖,这个师父真是没白认。
“黄指挥使此话儿严重了,只是令徒欠我一次人情,我想着找个机会讨讨罢了。”花雨田见黄芪肖居然能为了殷掠空,生生忍住浑身的火气好好同他说话儿,不禁放下往日成见,也好好说话儿起来。
师徒俩顿记起八仙楼一事儿,黄芪肖看殷掠空,殷掠空看黄芪肖,齐齐再看向环手抱胸一脸胜券稳握的花雨田,默默无声。
夜十一已助他让柴左侍郎得知圣意,兑诺当日应下他不围八仙楼一举的相助,至于人情,不仅夜十一还欠他一个,殷掠空同样尚欠着,这么重要的一点,花雨田可不会忘记。
殷掠空自也没忘当日声援夜十一所欠下的人情,顿大方起来,抬头挺胸地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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