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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是吃饱了撑没事儿干。
即便不想活了,也该寻个轻松的死法,再者十年寒窗实为艰难,一朝金榜题名入仕为官,那更是艰难,谁会那般轻易便抛开身上得来不易的官袍?
又不是傻。
“你可料想得出皇上与夜十一在千花山庄里发生了何事儿?”英南候不是没料想过,他皇后长女也料想过,甚至与长子快马加鞭互通的书信中,他也让长子晓得此事儿,让长子料想一二,料想不出,也该有个底。
“不小之事。”谢元阳几近没思考便答了出来,“孙儿早料想过了,可料想不出什么来,只觉得事儿小不了。”
说了等于没说,英南候自然也晓得事儿小不了。
谢元阳想起一事儿:“祖父,父亲上回来信说,连总督找到独女的事情,在山东并查不到什么,好像是突然间就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
满朝文武谁都想料想一二,谁也都没能料想出个一二来的事情,英南候听到谢元阳这般回答,也不意外,亦无失望,倒是听长孙重提过去的事儿,他怪道:“连总督这些年一直在找女儿,此事儿不少人知道,算不得突然。”
“可孙儿看父亲在信中说,连大小姐是在山东找到的,父亲去查连大小姐先时在山东的踪迹,却发现被抹得很干净,几近没有生活过的踪迹。”谢元阳还是觉得有疑问。
英南候想了想道:“这个我同你父亲的看法是,先时这位连大小姐在山东过的日子大约不太好,甚至有些见不得光,故而连总督方会命人抹去痕迹,让有心查的人无从查起,此乃慈父之心,应是不想自小失散吃苦的女儿寻回来后,还受流言之苦的缘故。”
顿了顿,他笑看着谢元阳加上一句:“待你日后娶妻生子,也为人父了,自然能体会这其中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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