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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二爷心中有事儿,隔日便寻了单独的机会问了夜大爷,岂料夜大爷也是一片茫然,茫然归茫然,自家闺女直接问便是,夜大爷很快杀上清宁院。
夜十一听罢来胧去脉,只觉得静国公大概知道些什么,暗下决定得寻个机会探上一探,心中有数之余,力抚下夜大爷的忧心:
“此事儿女儿早同父亲解释过了,在母亲墓前那般言道,只是为安母亲的心罢了,父亲经女儿解释,仍旧这般忧心,祖父素来疼女儿,自也免不了担心。”
是了,闺女也没像同自已解释那般去同父亲解释解释,夜大爷自个这么一想也想通了,大舒了口气:
“真无事儿便好。”
夜二爷没从静国公那儿探出什么来,又听长兄未从大侄女嘴里抠出点儿什么来,他却是越发觉得此中有事儿,且是大事儿。
纵是大事儿,亲父与亲侄女都不说,他也无法,又想起夜十一要他将马文池请进静国公府来一趟一事儿,夜二爷忍不住叹起气,怪不得长兄先前说磨马文池三日也没磨出个犄角来呢,他不过是请人过府一趟都这般推三阻四,且字字句句有理,什么静国公府门第贵重不敢攀,什么春闱在即不敢节外生枝,果如大侄女所言,叶游医俩高足就没一个是容易忽悠的。
夜二爷这边烦心着不能硬请,只能理服马文池过府一趟之事,樱宝院便要出了一件事儿,此事儿涉关杨芸钗,一个身份尴尬的表小姐,再出事儿其实事儿也不大,然事儿牵扯夜十一,此事儿便大了。
冯五虽仅是商贾富家千金,但冯氏一族里于官场不怎么得意,再迈不过五品这道坎,好歹叔叔伯伯也都是官身,姑姑辈们虽不比夜太太这祖姑母嫁得这般高贵,却也个个嫁得风光无限,诰命夫人无数,最低也是个敕命安人。
冯二老爷又掌家族产业,不管做什么,都少不得银子,世间更少不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钱财就是底气,冯二老爷虽不是官,可他在冯家排二,除冯大老爷外,谁敢不尊着他三分,尊着敬着便少不得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
冯二老爷经商有道,为人却有着少有的品行端正,油盐不进,他此路不通,便有族中人走冯五这条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无非就是想谋个利得个方便之类的事情,他知道也全当看不见,无非就是帮着他哄冯五开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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