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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三少这边刚回经论院,杨芸钗便得到了消息。
“走了,就好。”杨芸钗还真怕她三哥会不依不挠地追问她,或同她要个保证什么的。
眼下她是想脱身也晚了,保证就是空口说白话,无甚用处。
三哥真心待她好,她便更不愿意骗他,不得已之处,她骗也就骗了,能避开之处,她还是想不骗的好。
三哥这些年来对她的情感略有些变化,她也能感受得出来,只是这不可能,他不戳破,她不回应,保持着兄妹间的亲情,这样就好。
芝晚一直在杨芸钗身边侍候,她又是个心灵手巧的,不似芝晨那样后知后觉。
杨芸钗能察觉到的事情,她虽不能全部明白,但杨三少待杨芸钗的真心,她多少能看出来一点儿,看出来的同时,她想到往前的三皇子现今的东宫太子,只觉得真是越来越乱。
且这乱,对小姐好似不太好。
秋络晴入东厂诏狱,安山候府便频频活动,看热闹的人多,真帮忙的人少,真能帮上忙的人更少。
待到谢幼香失踪,英南候府急成一团麻,看热闹的少更多,毕竟谢马蜂的威名即便时过境迁,也比秋络晴的名头要响亮得多,何况谢幼香还有位中宫嫡姐,然而即便如此,真帮忙的人同样少,真能帮上忙的人同样更少。
一为秋太后母族,一为谢皇后母族,却不管是谁的母族,此其中牵扯到永安帝的秋络晴,是注定了不可能善了了,除非有奇迹出现,而谢幼香的失踪虽在目前与永安帝牵扯不上,然要深究,却是能深究到十数年前的杨将军杨通密谋私通山东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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