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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来到凌平湖边莫九经常独自夜坐的垂柳下,习吕溱接过布中手上的酒,示意布中站品优那边去,他自个捧着酒坛子走近莫九,在莫九身侧坐了下来。
莫九早察觉到有人过来,瞥了一眼见是习吕溱,他便没理会。
直到习吕溱与往常一样学他盘膝坐在他左手边,莫九方开了口:“每回来,都是一坛酒,你就不能多带一坛?”
习吕溱拍开封盖,清洌的酒香即刻散发出来,扑满两人的鼻间:“小酌怡情,大酌伤身,你我还得各自归家,醉醺醺可不好。一坛,足矣。”
莫九无声地笑起来。
习吕溱看着莫九露出的笑容,即便再怎么掩,也难掩其眼底那无法释怀的悲痛,他叹道:“都十年了,该放下了。”
“再过十年,二十年……”莫九敛起并非真正开怀的笑意,眼睛酸涩,“到死,我也放不下。”
“你这是何苦?”习吕溱也没想这一回就能劝动莫九,只是每每见到莫九如此,他总忍不住旧话重提。
他拿出带来的两个酒杯,递一个给莫九,莫九接过,他捧起酒坛子往莫九手里的酒杯倒酒,又给自已的酒杯倒满,把酒坛子放在一边。
“我总抱着希望,希望阿息是对的,也希望……”莫九说到这里,眼神儿黯淡下来。
他未再说下去,举杯与习吕溱轻轻相碰,发出一声脆响。
二人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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