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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田跟黄芪肖一样,数日来忙得脚不沾地,东厂花宅外头各处跑,凌平湖传闻那边是旧茬,即便全力掀起重查,一时半会也没什么进展,把他郁闷得整日阴着一张脸。
刚刚掌灯,便听到两头番子的禀报,迅速做出相应的安排之后,他的眉头是既舒展了些,又似乎拧得更紧了。
随着谢幼香的死,整座英南候府都沐浴在极度压抑之中。
谢皇后也已自谢幼香出殡那日之后,抱病于凤仪宫至今,连被永安帝催着为朱柯公主选觅驸马之事,也因着谢皇后的病倒而搁置。
为此,终日不出初筠宫的朱柯公主暗松了一口气儿。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先时想着她也能做到像今宁皇姐那样义无反顾地下嫁给父皇母后选定的驸马,待那股子激愤一过,什么凌云壮志通通被抛之脑后,渐渐烟消云散。
她后悔了。
她不得不承认,她害怕了,她后悔了。
可再害怕再后悔,从她答应母后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每每只要想到这些,朱柯公主就完全丧失了对所有人事物的兴致。
甚至从小姨谢幼香的失踪,到后来的身亡,她初闻时的愤怒,到最后乍听到小姨被凌辱至死的震惊,除了掉掉眼泪,哭过也就过了,再没了什么悲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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