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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厢房里,他与花雨田对座小酎。
“谢幼香之死,你怎么看?”事关徒弟,黄芪肖一扫先时那种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主动及提早前不愿沾手,即便花雨田提起,他也会避开的话题。
“死都死了,还能怎么看?”花雨田并非记挂着黄芪肖之前避开话题的茬,他是真的觉得事情已经发生已经过去,某种结果也在他们的忽视之下开了花儿,再怎么看也晚了。
“崔府尹能耐一般,靠着家族恩荫做到一衙首官,已是到头,再往上,那是绝无可能。可就这样的人,却是个能避祸的,也算是一种能耐。”黄芪肖端起酒杯吃了一口,想到阮捕头,“谢幼香失踪一案,虽是崔府尹亲办,但一直在查的人却是阮捕头。阮捕头此人……”
花雨田接下话道:“阮捕头此人,胆大心细,做到捕头的位置是靠着自身的能力,混迹京衙多年,又是天子脚下的本土良民,为人处世,能屈能伸,自有一套明哲保身的本事。”
“你觉得……”
“你不也觉得?”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端起酒杯,轻轻对碰,各自饮尽。
“得查。”黄芪肖觉得琅琊王氏的问题不小。
“一直在查。”花雨田从未因琅琊王氏的特殊而放弃对王家大小姐的查探,“只是……藏得太深了。”
“王氏底蕴不薄。”黄芪肖从前不想沾手,这会儿事情已发展到他预计的范围之外,他觉得已由不得他想不想,“联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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