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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考了很久,横的竖的比来较去。
结果,发现这些算不算,相较于割肉、浸酒缸、闯鬼门关,好似都不怎么样。
非真真切切的不是生便是死,非实质受到的酷刑折磨,不过是她在锦衣玉食之间偶发的情绪,四肢健全身子康健能蹦能跳之外的委屈。
泪眼朦胧间,长姐慢慢抬起双手,向她展开怀抱。
“听闻你一直有个愿望,便是想长姐抱抱你。”
理智告诉她不能轻易弃械投降,倔强提醒她不能主动亲近,然鬼使神差地,她迈出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
站定在长姐跟前,看着长姐的芊芊玉手,这是长姐初次向她伸出双手,主动开口让她靠近,诱惑力太大,令她似是牵线木偶般无法自控,上前跨出最后一步,整个人如乳燕投怀般投入她渴望已久的怀抱里。
那一刻,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又像有无数的蝴蝶在飞舞。
矛盾复杂又抑制不住喜悦的感觉之中得偿所愿,她不由自主地喟叹一声:“真好。”
自那一晚开始,从她没抵住诱惑投进长姐的怀抱起,什么亲近不亲近的,尽数被她抛至脑后。
她与长姐原便是血脉相连的姐妹,尽管隔着嫡庶,然嫡支如今就余她与长姐两条根,父亲母亲与哥哥早年遇匪身亡,她出生不久便失了亲娘,她晓事起便知她的家人,除了祖母祖父,也就剩下一个天生眼盲的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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