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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成为暗伏于普济寺的安山候府的那些人里的头儿,那个白脸中年汉子应当有点儿脑子。醒过来后不见不悔大师,他与其属下、秋络晴及张歌张舞皆前后被打晕,再被灌了份量不同的迷药,醒后略一深思,便已意识到今晚发生的一切不简单。即使未全然想通,心中的不安也足够令他在清醒之后第一个念头是赶紧补救,因着他们不但被利用了,还会连累整个安山候府,一个处理不好,后果甚是严重。”李瑜边说,边想着铜鬼面具的那人背后的主子。
康朝听李瑜一席话,不解之处统统解了,她震惊地说道:“那名鬼雀的主子也对不悔大师感兴趣?”
对于康朝后知后觉悟出的结果,李瑜笑道:“秋络晴自以为是黄雀,想借着不悔大师的手搅起一阵风雨,从而达到自已的目的,实则自视过高有如跳梁小丑,想要当棋局的主人却无相当的本事,到头来不过是旁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郡主是说……”
“那名鬼雀的主子,方是真正的黄雀。”
康朝想到,“属下记得琅琊王氏大小姐身边的难姑就是戴着同样的铜鬼面具……”
“明显拿秋络晴拿安山候府当替罪羊呢。”李瑜若有所思,突然间笑了,笑得意味不明。
康朝不再开口,她家郡主说得不错。
今夜一过,夜大爷不见,整个安山候府便是要承担圣上怒火的替罪羔羊。
禀完退下,康朝离开鲁靖王府前往安山候府与康阳会合,继续日夜不分地盯梢秋络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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