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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渐渐习惯了看着她的背影,追紧着她的步伐,喜她所喜,恶她所恶,甚至在明知她已心有所属的情况下,仍旧默默地守在她身边,她开心他便开心,她难过他便得跟着难过。
犹如此时此刻。
殷掠空看着这样的杨三少,什么也没说便转身走了。
杨三少对杨芸钗的感情,她是知道的,还是芸钗悄悄同她说的,让她有机会的话,帮着劝劝杨三少。
当时迎着芸钗这件事儿只有你能帮忙的眼神儿,她唯有点头。
但其实她点头过后,从未有机会劝过杨三少。
机会大概是有的,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劝,从哪里开始劝,劝了杨三少不听又该如何,劝了杨三少听了又当如何?
她不是当事人,她是局外人,听或不听,不能只看表面,既是如此,那劝与不劝,又有什么区别?
芸钗素来聪慧,只是当局者迷,才会做出让她去劝杨三少放下此多余的事儿来。
进了宝和院,杨芸钗把自已关在寝屋里,也不吃晚膳,芝晚西娄被她赶出屋子,只能守在门外廊下,时不时担心地贴耳听一听屋里的动静。
杨三少跟进宝和院,站在杨芸钗寝屋外,站了许久,与芝晚西娄一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他想着这个时间点妹妹也该饿了,问了芝晚得知杨芸钗竟是不想用晚膳时,他转身出了宝和院。
“三少爷该又是亲自为小姐准备晚膳去了。”芝晚目送着杨三少走出宝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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