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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掠空走过去,在杨芸钗身旁蹲下,轻声唤道:“芸钗?”
杨芸钗跪得挺直的腰在太子自游舫小门踏出离开,她便整个人软了下来,跪坐在地上时,她想着他的话,想着她是不是错了,埋着脸掉着眼泪把西娄芝晚都赶出去的那一刻,她终于想到了答案。
早听到脚步声,晓得有人进来了,只是她没有去看是谁,能让西娄芝晚放行且在这个时候来的人,她不必去看也知道是谁。
“毛丢……”杨芸钗慢慢抬起脸,泪眼朦胧地看着蹲身在她身边的殷掠空,“他说,他走了……”
殷掠空看着这样伤心的杨芸钗,眼里也浮起了水雾:“他……他走便走了,你还有我,还有十一,还有三儿,你不会是一个人。”
太子要走,谁也阻止不了。
“可是……”杨芸钗哽咽着,想到太子想摸她脑袋最后却是把手缩回去,低声同她说他走了,她便再也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可是毛丢,我的心好疼,好疼……”
殷掠空默默地把杨芸钗抱进怀里,她不知该说什么,她不懂在这个时候她能安慰什么,只能把从来都坚强得像一堵墙,此时却哭得像个被抛弃的小孩儿的杨芸钗抱住,紧紧地抱着。
西娄芝晚在门外听到哭声,双双站在门边,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没有说话。
之前小姐那样跪坐着不说话,把她们赶出来后也没有动静,这会儿能哭出来,而非像她们看到的那样,僵硬呆滞得像个丢了魂儿的人般,把所有情绪憋在心里,眼下能哭一场发泄出来,总比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最后给憋出病来要好得多。
夜大爷离开游舫,被张歌张舞左右护着上岸离开凌平湖之际,夜十一仍旧没有出竹楼,只是站在鱼号房的露台,依着难姑给她描述的方向远远目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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