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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其他势力对此事的强烈反应,英南候府则显得平静许多。
英南候历经接连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十年里已颓废许多,或者说十年前的雄心随着东宫已定与嫡长子谢明渠于任上的意外亡故而渐渐消弥于无形。
丧子之痛,前路无望,将英南候伤得体无完肤,连往前十分疼爱的小闺女谢幼香都放任不管了。
英南候府除了英南候,还有谢三爷,然正如夜十一所言那般,养马儿的官十年前没能翻出何等花样,十年后谢家凋零更是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谢元阳倒是一直默默地沉住气,即便丧父,即便英南候府再非十年前的英南候府,即便大皇子如扶不起的阿斗不堪重任,即便深知事实却仍不甘心放手的皇后姑母时常在他耳旁念叨要如何如何地复兴,他仍坚守着自已的步伐。
临危不乱的,一步一步的,踏出计划中稳妥的每一个脚印。
因着他知道,再输一次,谢家将再也爬不起来,会彻彻底底地栽进泥潭之中,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那姑娘还没找到?”谢元阳捧着一张画儿,画儿是他亲手所画,画中是一只如葱如玉的手,手背上有一颗娇媚的朱砂痣。
“没有。”侍候在旁的古关摇头,“月关带着人一直在找,只是凌平湖附近的人家太多,要找一个人着实不容易,要是那姑娘再住得更远些,那就更不好找了。说来那姑娘若非是普通百姓家,而是富贵人家,那也好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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