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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各骑一匹马儿?”夜十一背靠着莫息的胸膛,靠了一小会儿,她自认很好心地提出建议。
“不必!”莫息回得有些咬牙切齿。
“那你放松些,太硬了,我靠得不舒服。”夜十一改而提了个意见。
莫息一口老血闷在胸口,手筋猛涨。
真是被气到不想说话!
同时在安山候府里,与莫息处境不同,却同样感受到水深火热的人,还有秋世子与秋络宽,以及一张老脸黑得能滴如墨来的安山候。
秋络晴已被送回落思院休息,请过大夫看过了,说无大碍,大概天明时就醒。
大夫是秋络宽亲自出候府前往坊间药堂请的坐堂大夫,并非拿牌子到太医院请的当值太医。
坐堂大夫,医术有,最紧要的是普通老百姓,不敢喧哗,不敢多问多看多事,能让秋络晴的名节安安稳稳。
太医院太医,医术更有,却是官身,不必喧哗,不必多问多看多事,只要太医出太医院大门直往安山候府来,再有丁点儿不慎,将秋络晴夜里暗下出城却昏迷着回来的消息一透出,那秋家二小姐便不必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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