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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牙痕本不难祛除,然此痕我若没看错,当时被咬后,应是用了药加深巩固痕迹,否则此痕留不到今日,可对?”
她点了点头。
他咬了她后,嘴里说着不准她用药去痕,却在隔日寻了个机会,他自个拿着药到她跟前,说是给她抹。
当时她不疑有他,也是觉得痕去不去无所谓,便由着他抹。
岂料过后方知,他给抹的药不仅无法去痕,反是加深巩固之用。
她倒也没动气,只觉得这样的他与梦中的他着实不同,似乎变得幼稚些。
“你当真要完全祛除也不是没法子,只要用我秘制的生肌膏抹上月余,便能如同你胸口那刀痕一般,复如雪肌肤。然抹药之前,需先去皮刮肉,将加深巩固的牙痕生生剔掉,那疼可非一般的疼,你可忍得?”
她又点了点头。
梦中难产之剧痛,比赦龙所言剔除牙痕之痛,其程度何止要疼上百倍,随之辞世,与刚呱呱落地的幼子阴阳两隔,此痛又何止要更胜千倍。
说是梦中,可她却是真真实实经历了一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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